刚到美国这边大学报到唸书的时候,因为来学校太早,加上注册又出了些问题,还不能入住学校提供的寝室里,本来打算住在学校附近的旅馆,但是幸好碰到了同一个系唸研究生的华人夫妇。
学姐是个很美丽的女生,瓜子脸,大眼睛,嘴唇丰润性感,皮肤雪白细腻,笑起来很甜。学长比较瘦瘦高高的,戴着一副眼镜,看起来很儒雅,我对他们的第一印象很不错。
学姐他们住的是一居室,除了卧室饭厅,还有一个独立的起居室(老式的美国公寓都是这样,dining room和living room分开),和他们的卧室隔着一堵墙侧对着。
学姐回到了家就换上了轻便的衣物,穿了一条很短的牛仔短裤和一件宽鬆的圆领短袖T恤。虽然她穿着清凉,但是在这样酷热的厨房,还是热得满头大汗,一丝丝闪亮的香汗不断顺着白皙的脸庞流下。
看到我进来,她一边继续忙着手上的工作,一边笑着对我说:「阿谦,厨房热死了,你别进来。」
「我来帮把手,需要洗菜吗?要不学姐你先歇歇,凉快一下,我帮你洗。」我一边说,一边走到她身边,想接过她手中洗的黄瓜。
「真的不用客气,不要把我当外人,你去擦擦汗吧,看你热的。」我仍然坚持要帮忙,挤在学姐的身旁,不经意间闻到学姐身上细汗的香泽,像是脂粉,又像是自然的体香,禁不住心中一痒。
「因为小时候老爸欠了帐到南方去躲债,家里只有我和老妈,老妈在电视台工作,平时很忙,所以我很小就开始自己做饭了,不然早就饿死了。」我开玩笑的说。
这时我才发现,学姐T恤里的内衣已经解下,丰满的胸脯鼓胀的顶着汗湿的T恤,看上去有说不出的性感,如果不是T恤前面有大朵的印花,估计连乳头的轮廓都可以清晰的看到,我心里不由得幻想起学姐温润白嫩的乳房来。
但是我马上就觉得自己这种想法很龌龊,怎幺能够这样幻想美丽善良的学姐呢?为了掩饰心中的不安,我装作若无其事的和学姐聊天,问道:「学长平时不下厨房吗?」
晚饭在我和学姐的通力合作下做得丰盛美味,学长吃得讚不绝口,而学姐也不失时机的故意揶揄了学长两句:「你看人家阿谦,这幺年轻就烧得一手好菜,你也不学学。」
听了学姐的讚扬,我心里自然很高兴。学长也不以为意,反而打趣学姐道:「哈哈,后悔没有找一个会做菜的老公?」
因为学姐陪读的身份(她持的是F2签证),在美国是不能工作的,因此她在中餐馆打的是黑工,其间没有少受中餐馆老闆的压榨,可能是因为这段不愉快的经历,所以学姐不太愿意谈起她在中餐馆打工的经历。
吃罢了饭,我连忙起身收拾盘碗,但是却被学姐拉住了,她说这是学长的工作,做饭既然他都没有出力,那洗碗自然应该是他的责任了。学长平时大概也一直都负责洗碗,所以很熟练地就把餐桌收拾停当,然后去厨房清洗。
学姐问我需不需要一个临时盛放换洗衣物的抽屉,这样就不用每天都从我的行李箱里来回翻找了;我连忙表示感谢,心里想她真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女生。
就在这时,我发现学姐从抽屉里翻出一根白色圆棒,大约有十七、八公分长短,一端是圆头,一端是平的,我很好奇,问学姐:「这是什幺?」
学姐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支吾着说:「这......嗯......是用来按摩手的按摩棒,如果打字打得比较多,手指痠痛的时候可以用来按摩,不过已经坏了,不小心掉水里了。」
听到「按摩」两个字,我马上就意识到这是什幺了,心中又是一蕩,但是心里又觉得学姐的解释实在好笑,没经过大脑就问了一个问题:「难道不是防水的吗?」
「这种比较老,不防水,所以很容易坏。」学姐这句话说出口,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不该做的解释,脸更红了,赶紧低头加快清理抽屉。幸好她没有扭头,不然她肯定会看到我的裤裆已经支起了帐篷......
清理完抽屉,我开会把常用的一些衣物放进去,学姐问我要不要去沖个澡,刚才做饭挺热的,我让她先去沖,我把衣服整理完了再洗澡。
我一时间看呆了,忘记一再提醒自己的谨慎,直到学长问我话,我才突然的醒悟过来,很窘迫的含糊应带着,他一定看到了我刚才的失态。
我最后一个去沖凉,进入了卫生间,我努力地想寻觅一下学姐留下的蛛丝马迹,可是除了浴盆里散落的几根长髮外,一无所得,心中不免有些失落。
「阿谦人不错,招人喜欢,老实又能干。」学姐说。我听过心中自然高兴。
「老实?我看未必吧......不过话说回来,你真是个小骚货,洗完澡就那幺出来,不怕被阿谦看光光吗?」学长似乎有些妒意。我想到了学姐洗完澡时我的失态,不由心中暗自懊恼。
「啊......」学姐一声娇喘,因为看不到发生了什幺,心里不由得幻想学长大概开始爱抚学姐了吧?
「讨厌,谁都像你这幺色。难道你让我洗完澡还要穿得衣冠楚楚?」学姐娇嗔道。
「所以说阿谦也不老实嘛!看着你那对颤颤巍巍的大奶子,眼镜都发直了,你看到他裤裆里鼓起来的那一大坨了吗?」学长说。
又过了一会儿,听到隔壁床「吱、呀」的声音,应该是学长压在了学姐的身上,看来好戏要正式上演了,可是床只是响了几声就没了动静。
「嗯......」学长的歎息,「刚才挺兴奋的,但是不持久。」学长说。
接着又听到一阵床「吱吱呀呀」的响声,紧接着听到了学姐的吮吸声,可是没多久就听到学长一阵愉悦的低吼:「啊......爽!」
「讨厌,你怎幺这幺快就射了?也不跟我说一声。」学姐含混的说着,发音不大清楚,嘴巴里含着东西,『不会是学长的精液吧?』我想。
学姐虽然在刻意地压制自己的声音,但是那种强忍的娇喘却更加让人觉得兴奋,虽然她呻吟的高昂,我的动作也越来越快,终于在她最后低沉的叫喊声中,我也一洩千里,浓稠的精液足足喷射了有十秒钟那幺多。
我把自己的房门敞开一条缝,贪婪地盯着卫生间紧闭的门,希望等学姐出来的时候,看到她俏丽的身影。大约过了四、五分钟,卫生间的门开了,里面的灯光霎时投射出来,照得我眼睛一花。
学姐一边从里面走出来,一边摁了在卫生间门口的开关,把灯关掉。但是就在这明暗的一瞬间,我突然发现学姐的上身虽然还穿着那件吊带,但是下身竟然是完全赤裸的!
那一夜,我迷迷糊糊的做了很多梦,不断地梦到学姐雪白的屁股和白嫩的乳房,直到天大亮才被「咚、咚」的敲门声吵醒。
因为头脑还不清醒,一时间没有想起我是在哪里,就应了声,跑去拉开了房门,原来是学姐,她问我要不要一起吃早饭。
我也尴尬起来,不知道是该挡还是不挡,两个人就这幺站着,忽然学姐「噗嗤」一声笑了,脸红扑扑的沖着我说了一句「人小鬼大」,转身就闪进了厨房。
和周教授聊了一会儿,他问了我一些基本的问题,然后告诉我,只要我的注册通过,拿到学校的ID,就可以来他实验室工作,一週八小时,时间由我来选择,具体的工作由学姐来安排并指导——这正是我求之不得!
我连忙道谢,没想到这幺容易就解决了一件大事,心里很感激学姐。周教授说他还有工作要忙,让学姐带我到实验室里四处去看一下,熟悉熟悉环境。
还没等我发问,学姐却先开了口:「阿谦,在这儿等我一小会儿,我去趟洗手间。」
「那我帮你拿着文件袋吧!」我伸手想去接她手里拿着的文件袋,可是学姐却显得有些慌乱,连忙说:「不用,不用,没关係的。」一边说,一边低着头朝走廊的另一端走去。
我心里不禁纳闷,不过篇论文而已,有什幺紧张的?就是给我,我也不一定看得懂啊!
过了一会儿学姐才回来,神色已经变得正常,手里的文件袋也不知去向。我问她:「你的文件呢?」她说顺手放进办公室里了,然后就拉着我去参观她们的实验室,这也将是我以后工作的地方。
下午我就没什幺事儿了,因为学校的ID没有拿到,我也不能作什幺事情,所以只好游蕩了一圈,到图书馆上了一会儿网。查了一下来学校以前订的一台电脑的状态,该死的戴尔,又推迟了电脑的出货时间。
到了放学时间,才和学姐一起回家。忙着开始做饭,学长等到饭做好了才回来。吃完饭有些无聊,这时门铃突然响了,我去开门,发现时两个中国学生,他们说他们是「查经班」的,希望我们参加他们教会的活动。
晚饭后的争吵打发了一些无聊的时间,最后是我送走了两位查经班的同学,并且向他们道了谦,说学长最近研究上有了些问题,脾气不太好,那两位同学居然回答说:「信主吧,主能帮他。」
我回来的时候学长已经回屋看文献去了,学姐收拾完了就去洗澡,然后就各自关了门,準备休息。
我顿时无聊起来,想偷听一下他们的谈话,但是他们好像也没说什幺,学姐在上网看动漫,学长在读学术期刊。这时我想到了学姐的自慰棒,偷偷的把它从三斗橱里翻出来,想到学姐的玉手紧握着它的样子,我不禁就勃起了。
听到学姐夫妇睡下,又到他们墙根听了一阵,没什幺动静,这才失望的回到床上,拿起学姐的旧内裤开始手淫,可是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她仍然闭着眼睛,两只手交叉放在胸前,仔细看去,她的一只手里竟然拿着一根粉红色的自慰棒,那「嗡嗡」声就是那个东西发出的!
看到这里,我已经想一射为快了,但是强忍着放慢手搓动肉棒的速度,继续看下去。
学姐仍然是扭着头、闭着眼睛,右手仍然握着自慰棒,把自慰棒紧紧的压在乳头上。一时间,我真有想冲进去,掏出大鸡巴插入学姐湿润小穴的冲动,但是仅存的一点理智告诉我,不能这样做......
学姐的左手离开她的两腿间,开始缓慢抚摸自己滑腻的皮肤上移,伸进了吊带背心里面,一直到胸部,看手形是握住了自己的乳房,因为手臂撩开了吊带背心的下襬,随看露出一段雪白的腰腹来,看上去细嫩光滑。
她拿自慰棒的右手这时开始向下滑动,她把自慰棒夹在虎口间,隔着内裤摁在了阴蒂附近,然后慢慢地转着圈蹭动,她的一条腿蜷起,一条腿放下,正好可以让我看清楚。
因为兴奋,我的身体也已经不住地颤抖,早已抑制不住的慾火急冲入我粗大滚烫的阴茎......我也射了,满满的射了一内裤。
学姐这时已经把吊带拉了下来,盖住了裸露的右乳,拿着自慰器的那只手也从内裤里抽了出来,然后侧过身子,手里还握着自慰器,一动不动,看样子是又睡着了。
我也重新回到床上,仔细品味着刚才的场景,虽然至始至终我不过只看到了学姐一只乳房,但是她的春情蕩漾却久久迴蕩在我的脑子里,以至于我忍不住又射了一次。
去了洗手间痛快地撒了泡尿,发现内裤上全是精斑,于是洗了个澡,因为这时屋子里没有别人,我知道学姐和学长中午是不回家在学校吃午饭的,所以大胆起来,在屋里赤条条的只穿着一条内裤走来走去。
射精的快感退去后,我才发现自己可能闯了祸,看着学姐沾满精液的内裤,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忖度再三,我只能把她的内裤按原样放回洗衣筐里,期待他们不要发现我的猥琐。
没有想到温柔善良的学姐也会穿这样性感淫蕩的内衣,我的心中一阵兴奋,肉棒又不知不觉的抬起头,更加起劲儿乱翻起来,手不小心碰到一个塑料盒子,翻出来一看,不禁大吃一惊,盒子里装的竟然是一根黑色的仿真阳具!
这根黑阳具大概有二十多厘米长,粗壮雄伟,前端龟头挺起,充满挑逗,阳具上筋脉丝丝毕现,看上去像真的阳具一样,阳具的后端有开关,看来是可以震动的。
我心里止不住的好奇,学姐为什幺会有这样的性玩具?难道她真得这幺淫蕩吗?可是一点都看不出来啊!还有,她自慰的时候也没有见她用这根粗大的黑根啊!
光盘里是什幺内容?为什幺放在这幺隐秘的地方?我心里不住地想。最直接的方法就是放在电脑里看一下,正好这屋子里有一台电脑,我抬头望见了书桌上的东芝笔记本。
这时我也想起今天还有去学校的注册办公室完成注册手续,所以赶紧换好衣服出门去学校,但是心里一直惦记着那个连通的壁橱。
期盼中的夜晚终于降临了,我小心翼翼地到达计划好的位置,因为怕发出声响,这短短几米的距离足足花了我十几分钟的时间。
屏住呼吸,透过锁眼看去,虽然不能看清楚整间屋子,但是学姐的床却一览无遗(因为壁橱是正对床的),这已经足够矣。
发黄的灯光下,穿着吊带睡裙的学姐正坐在床边修脚趾甲,一对玉足洁白嫩滑。学长大概在书桌前忙着什幺东西,看不清楚(因为书桌是和壁橱垂直的)。
这时学姐像是想起了什幺,问学长道:「今天早上你走的时候是不是没关好卧室的门?」
「我起床的时候发现门没关好,有一道宽缝,是你早上太匆忙忘记了吧?」学姐一边打磨着春冰寒玉似的脚趾甲,一边问。
「哦,这样啊,也许吧?」学长说,「你不会被阿谦看光光了吧?」学长紧接着问,声音里透露着一股急切。
「不会吧......我比他先起床的,他应该没有看到......如果看到就糗了。」学姐真天真,我心里想。
「可是我......嗯,人家今天早上突然很想要,就忍不住自己......嗯......那个了一下。」学姐害羞的低头回答。
「你真是个小色婆,又自慰了?用大棒棒自慰的,还是小棒棒?」学长似乎来了兴緻。
「小棒棒......大棒棒那幺粗,会把人家那里撑坏的。」学姐的脸更红了。
「你那里怎幺可能撑坏?我喜欢看你用大棒棒自慰,现在就想看。」学长坏笑着坐到了学姐的身旁。
「你讨厌死了......我不要大棒棒,我要肉棒棒。」学姐一边说,一边用手摸在学长的腿上。
但是我却发现学长的裆间虽然顶起了一块儿,但是看上去并没有达到完全勃起的状态,『真是根软鸡巴。』我心里不禁有些嫉妒,放着这幺诱人的学姐他不能干,这不是浪费吗?
学姐又摸了摸学长的裤裆,然后低着头红着脸去床头柜翻出了那根粗大的黑色阳具。好在她这时已经被学长挑逗得意乱情迷,并没有发现自己的抽屉是被别人动过的。
一脸羞涩的学姐从塑料盒子里拿出那根仿真黑色阳具,用玉葱般的手指握住这根粗壮的黑色家伙,突然有些茫然不知所措,大概她平时并没有太多的用过这根这幺粗大的家伙。
可是学长这时早已迫不及待了,看着自己娇妻纤纤玉手中紧握的这个仿真阳具,竟急切地指导学姐:「你假想一下,如果这时阿谦的肉棒,你会怎幺样?」
「你真讨厌死了......小心被阿谦听到。」学姐说。可爱的学姐,肯定没有想到我正躲在他们的壁橱里兴奋地观赏着他们夫妻的活春宫。
但是学长的话似乎还是启发了学姐,她用一只手握住那根黑色的阳具放在嘴边,伸出粉红湿润的舌尖,围绕着阳具的龟头开始轻轻舔动,而她的另一只手,则自然而然地攀上了自己高耸的玉乳,手指摁住乳头慢慢地揉捏起来。
这样一个娇媚白净的妇人,握着一根如此粗大黝黑的假阳具,用粉嫩的香舌不断地舔动阳具那翘起的龟头,真是让人看得热血沸腾啊!
不仅我觉得无比的兴奋,就连学长也忍不住褪下裤子,开始撸动着自己的鸡巴,打起手枪来。学长的鸡巴很白,虽然是半勃起状态,也不过只比我的大拇指粗一点儿,靠!我真替学姐不值。
第一次看到学姐完全赤裸的两只乳房,我的大脑一阵眩晕,兴奋得几乎喘不过来气,心脏剧烈地跳动,以至于我都开始担心学姐他们会听到我的心跳声。
我的全身像被火焰腾腾的烧着了,真忍不住想冲出去,把学姐摁倒在床上,用我滚烫的大肉棒去抚慰她饑渴的小穴。
「哦......」学姐美目紧闭,剧烈喘息着,娇躯急剧的颤抖,显然是达到了快乐的巅峰,而学长此时才不过插了两三下,竟也慌忙地抽出白鸡巴,把一股股腥白的精液射在了学姐汗津津的脸上和胸上......
直到学姐和学长睡去,我才敢挪动僵硬的双腿,偷偷穿过壁橱走回我的起居室。回到床上,我才意识到,刚才我虽然没有敢用手去撸搓鸡巴,但是我却已经射了一内裤精液。我觉得,我需要找一个女人了。
因为昨天已经办理好了注册手续,所以在正式开学前已经可以去学姐的实验室打工了。早上学长照例先起床去了学校,又过一会儿,听到学姐起床的声音,又听到她去卫生间洗漱,然后才来喊我起床。
「骗人,我怎幺没有闻到?」学姐一边回答,一边努力吸着鼻子四处乱嗅。
「谁和你一样......」学姐话刚说出口,马上就停了下来,她似乎突然意识到了我说的「一样的」是什幺意思。她慌乱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心虚的问道:「阿谦,昨天晚上睡得还好吧?」
「啊......你肯定听错了,我怎幺会喊你的名字呢?」学姐更加慌乱了,粉红俏丽的脸蛋扭在一旁,眼神飘忽不定,不敢看我。
「学姐喊的声音那幺大,我怎幺能听错呢?学姐还说想要阿谦的......」
等我洗完澡,学姐也到卫生间去快速的沖了一下,看来她也确实担心自己身上的残留的淫水味道。
和学姐到了学校,去周教授的办公室快速的报了到,然后就在学姐的指导下开始学习作一些简单的杂活。基本上只是涮涮试管烧杯、清理一下试验台,还有从杂物间和储藏室搬运一些必须的实验用品,都是些琐碎的事情。
学姐给我交待了一些工作之后,大概害怕我再提昨晚的事情,就刻意地躲开我,忙自己的研究去了。我一个人一边无聊地工作,一边又开始幻想学姐昨夜的淫蕩,不知不觉,我的鸡巴又开始变硬,高高的顶着宽鬆短裤的裆间。
「喂,想什幺呢?」突然一个女生的声音飘进耳朵,紧接着我的肩膀被拍打了一下。我吃惊的转身看去,只见一个狐媚风骚的女生一边「嘻嘻」的沖我笑,一边朝我鼓起的裆间努嘴。
「哦,原来是杨帆学姐啊,吓我一跳。」我认出来,这是我上次来实验室参观认识的那个学姐,因为她长得很狐媚,所以记得她的模样和名字。
「记性不错嘛!老实交代,刚才发呆的时候在想什幺坏事儿?看你裤裆里鼓起的那一大坨。嘻嘻!」杨帆肆无忌惮地看着我顶着短裤勃起的阴茎,丝毫没有顾忌的意思。
「没干坏事儿啊,清清学姐让我帮忙干些杂活。」我赶紧说。清清是学姐的名字。
「噢,原来是在意淫清清啊!嘿嘿,清清的咪咪可是手感很好的呦!」杨帆还是不肯放过我,沖我诡异地笑着。
「没......没有啊!我只是发呆而已。」虽然嘴上这幺说,但是我心里却真忍不住想问,她是怎幺知道学姐乳房的手感的,莫非她摸过?突然幻想起杨帆和学姐两个女生亲热的场景,不知不觉地鸡巴硬得更厉害了。
「嘻嘻,开个玩笑嘛,别紧张。欢迎到实验室来,刚才我在周教授的办公室里看到清清了,她说你今天会来工作,让我多关照你,你清清学姐看来很关心你啊!」杨帆又笑了,她的笑总透着撩人的媚,让人的心里觉得痒痒的。
「谢谢学姐,以后还请你多多帮助。」没想到,学姐还专门嘱咐了实验室的学长学姐们关照我,心里不禁又对学姐多了一份感激。
不知道为什幺,杨帆故意把「周—教—授」三个字拖得很长,但是更奇怪的是,我为什幺要和她去午饭?大楼一楼就有学生餐厅,我上次和学姐学长他们去吃过的。
杨帆无视我的吃惊,径直打开车门上车,然后喊我快点上车,她已经饿了。我坐在副驾驶座,还没有繫好安全带,她就一溜烟的开走了,我好心的对她说:「别开这幺快,小心警察。」她很不屑的回答:「不就罚钱呗!」
这一路她开得风驰电掣,我根本不知道她带我去了哪里,停车的时候才发现我们是在一个寂静无人的小广场。杨帆指着一家写着「松本」字样的饭店,对我说:「就是这里了,他们的午餐便当做得很好。」
这是一家日本餐厅,但是里面几乎空无一人,后来我才知道,这附近是一片郊外购物区,只有週末人才多一些,平时谁会大老远的来这儿呢?更别说来吃午餐。
我仔细地看了菜单,发现即便是午餐,价格也不便宜,所以就点了最没特色的咖喱牛肉饭。点完之后,我对杨帆说:「这顿饭我来请吧,感谢学姐以后的照顾。」
杨帆倒也没有和我争,她慢慢悠悠的查着手机上的邮件,说:「阿谦真乖,姐姐不会亏待你的。」一边说,她一边的眉毛向上挑起,很暧昧的瞥了我一眼,我突然有一个想把她摁在桌子上狂操一通的想法。
吃饭之间闲聊了会儿天,杨帆的黄笑话一个接着一个,每个都充满了挑逗意味,我被她撩拨得简直如百抓挠心一般,心里不禁暗想,这真是一个不一般的骚货。
她穿了一条小得可怜的黑色蕾丝丁字裤,丁字裤的前片蕾丝是如此的爱惜布料,根本遮不住她两腿间那处诱人的桃源胜地,我不仅能看到修建整齐的阴毛,还能隐约看到那一道水汪汪的肉缝。
杨帆好像发现了我在偷窥,故意伸手去扯了一下丁字裤的前片,把它拉到一边,顿时间,她那浸着蜜汁、粉嫩如花瓣似的蜜穴全部展现在我的眼底,直看得我心中一蕩,下意识的一抬头,脑袋磕在了桌子上,痛得我一声大叫。
快步穿过了厨房旁边弯弯曲曲的走廊,在尽头处看到杨帆正推门进入女厕,我连忙一个箭步也跟着冲了进去,把门反锁在身后。
唯一接触比较多的异性,就只有小姑和表妹了。虽然我偷窥过小姑与姑父做爱,也从表妹那里得到过一些女人肉体上的刺激,并且也看了不少A片,但是真正的实战性经验却真的不多。
正在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之际,杨帆突然往上一窜,咬住我的嘴唇,我就感到她的舌头进入我的口腔,我咬住那个无与伦比的舌头吮咂着,直到她「嗷嗷嗷」地呻唤起来才鬆了口。
接着,她褪下了自己的短裙和早已湿透的丁字裤,她一边用光滑的玉臂紧紧地抱住我,一边说:「你真是个雏儿。」我搂住她的光滑细腻的腰身的时候,几乎晕眩了,刚才的那股子燥热又重新涌动起来。
我急切地寻找她的嘴唇,急切地要重新品嚐她的舌头。她却吝啬起来,咬紧的牙齿只露出一丁点舌尖,使我的舌头只能触接而无法咂吮,使我情急起来。
她拉过我的手按在她的雪白浑圆的奶子上,让我用指头轻轻的揉动她粉嫩可爱的乳头。我喘息着抚摸着她的两只奶子,她的手已经伸到我的腰际,解开我的皮带,伸进我宽大的休闲短裤里,抓住了我再次勃起的肉屌。
我觉得从每一根头髮到脚尖的指甲都鼓胀起来,像充足了气,像要绷破炸裂了。她拉着我,让我坐在马桶盖上,褪下我的裤子,然后叉开双腿骑坐在我的腿上,她的手不断地搓揉着我逐渐变硬的肉屌。
她又把另一只奶子递到我的嘴里让我吮咂,更加欢快地扭动着呻唤着,听到她那「哎哎哟哟」的呻唤,我的那种鼓胀的感觉又窜起来,我的肉屌在她的手中变得和刚才一样坚硬滚烫。
终于,她一挺腰,用力的向下一坐,「噗」的一声水响,我的大肉棒整根没入她那曲折温暖的肉穴,她忍不住「嗯」的喊出声来。
杨帆再次放浪地笑了,她狐媚地望着我,有些气喘的说:「阿谦,你不会还是一个处男吧?」我很窘,不敢看她的眼睛,既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干,真没想到自己的鸡巴也这幺不争气,这幺容易就射了。
我很诧异,不知道她在和谁打电话,但是她电话刚挂,就有脚步声来到卫生间的门口。杨帆就这样赤裸着打开门,她的两腿间还在滴淌着我的精液。
看清了来人以后我不禁大吃一惊,杨帆找来的这个人正是刚才给我们服务的那个侍应生,一个高大年轻的美国白人。
杨帆打开了门,放蕩地把一丝不挂的自己展现在John面前。而John似乎也没有特别吃惊,他走进卫生间,关上了门,碧蓝的眼珠朝仍然坐在马桶上的我扫了一眼,问道:「帆,那是你朋友?」
杨帆像水一样贴在John的身上,依靠着他健硕的身躯慢慢地滑下,纤长的玉指灵巧地解开了John的皮带,把John的裤子和内裤褪到膝盖下面,John的一根巨屌就暴露在了杨帆的面前。
杨帆小手灵巧的套弄让John忍不住发出呻吟:「帆,你太棒了,真是他妈的太棒了......」他的双手伸向杨帆赤裸丰满的胸部,结实地抓住杨帆盈盈可握的一对玉乳,使劲儿揉搓起来。
杨帆像品嚐珍馐美味一样,一点一点儿的转着圈用舌头舔舐着John的龟头、肉屌,还有那两颗开始紧绷的睾丸,她的小手直接握住John的龟头来回地揉搓,故意刺激着男人全身最敏感的地方。
这时的John像发情的猛兽一样,突然扳住杨帆的头,把一根肉棒硬生生的插入杨帆的嘴里,他全然不顾杨帆被这粗大的东西顶得几乎要乾呕起来,而是来回地前后抽动,简直是在强姦杨帆的嘴巴。
就在这时,我短裤里的手机响了,我连忙提起裤子,从兜里掏出手机一看,是学姐打给我的,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
「你在哪里?怎幺吃个午饭要吃这幺久?实验室里我还有一些事情要交待给你。」学姐说。
「什幺声音?你和杨帆在干什幺?」显然学姐通过电话听到了杨帆这放蕩的呻吟,她有些紧张的问我。
听到学姐这幺问,我只好暂时繫好内裤和短袖衬衫,走到卫生间门口,对学姐说:「没干什幺啊?」
我不得不走出了卫生间,关门的那一瞬间,我看到杨帆直看着我奇怪的笑,而John则已经把她的玉腿分开,放在肩上,看样子要真刀真枪的干了。
「那我怎幺听到杨帆的......那个的......声音?」学姐不放心。
「她......她说她让我学习一下......」我仍然实话实说。
犹豫了许久,性慾还是战胜了理智,我又向卫生间走去,但是在快走进卫生间的时候,竟然听到杨帆的呼喊:「停下!不,不,停下!」我大吃一惊,三步併作两部的跑过去推开门,卫生间内的场景不禁让我大吃一惊:
眼看那个老墨龟头的前端已经插入杨帆稚嫩的菊花,杨帆痛得更大声的娇呼起来:「你们这群王八蛋,放开我!快停下来!」
然后我拉住杨帆,想把她拉起来,但是却被John死死拽住,我一时间也顾不得那幺多,使了阴劲儿,用脚尖踢在John那紧绷的被杨帆淫水浸湿的阴囊上,痛得他「噢」的一声扭动起来。
我趁势抱起杨帆,在地上胡乱捡了她的衣服盖在她身上,抓了她的手提袋,匆匆忙忙的从卫生间里走出,穿过厅堂,直奔停车场。幸好那时是下午,饭店里没有人吃饭,空蕩蕩的,停车场也空无一人。
我把杨帆扔在后座上,用她的钥匙匆忙发动了汽车,她问我:「阿谦,你会开车吗?」我说:「会开自动档,但是没驾照。」
慌乱间似乎发现有人追出了饭店,我连忙倒车,换挡,急踩油门,风驰电掣的冲出停车场,开上大路,绝尘而去。
我并不知道要开到什幺地方,只是任意的转了几条路,防止他们追来,直到开到一片荒地中,确认了后面没有人跟来,才在路边停下了车,到后座看杨帆的情形怎样。
我一边安慰着她,一边轻轻抚动着她凌乱汗湿的乌髮,试图让她冷静下来,可是她却突然搂住我的手臂,哭得更厉害了。我想帮她擦拭眼泪,但是却发现她几乎全身都沾满了腥腻的精液。
我爱怜地望着她,对她说:「唾沫能止痛。」说罢,就轻轻的用嘴含住了她这颗浅色玛瑙一样的乳头,并用舌头小心的蹭动它,我感觉到它在我的嘴里变硬了。
「不痛了......不过另外一边的那个还痛。」杨帆停止了啜泣,露出了笑容。
我又俯下身,含住她另外一颗完好的乳头,因为它是完好的,所以我稍微用力地吮吸着它,并用牙齿轻轻的咬着这颗诱人的小樱桃,「啊......」杨帆的嘴里发出一声轻轻的呻吟。
杨帆的脸上逐渐恢复了平时的光彩,浅笑着对我说:「哪里都痛。」
我马上用舌头把这蜜汁舔在嘴里,她一惊,对我说:「不要,髒,他们射在里面了。」
『他们?』我心里暗想:『难道那个老墨也内射过了?』但是我仍然执意地舔动着她柔嫩的肉缝,对她说:「不髒,杨帆姐的身体是最清澈的。」
杨帆的呻吟已经变成了浪叫,她的身体兴奋地扭动着。我感受到了暴风雨的气息,使劲儿地用舌头把她的阴蒂压在我的嘴唇上,手指也已经开始浅浅的抽插她的菊花。
突然,她的身体紧绷,然后又急剧抽动起来,「啊......啊......」一阵呻吟,她抓起我握住她胸部的手咬在嘴里,小穴如洩洪的水闸,涌出了阵阵阴精,她高潮了。
「阿谦,你学得真快......」杨帆躺在我的怀里,有气无力地说。
我把她搂在怀里,轻轻的抚摸着她汗津津的胴体,对她说:「你不是让我努力学习的吗?」
「哦,那个我还没学会,我只看到John给你口交,然后就被清清学姐的电话叫出去了,没看到John是怎幺干你的小穴的。」我故意说道。
「讨厌死了!」杨帆握起她无力的粉拳捶打在我的身上,粉扑扑的脸颊羞成了红色,和她开始时的跋扈与骄傲判若两人呢!
「你们都讨厌。清清为什幺把你叫出去?」杨帆一边问,一边还不甘心的隔着短裤揉搓我的阴茎。
「喂,怎幺一提到清清,你就勃起了?」杨帆发现了我下身的变化,说着她报复的狠狠地抓了我的肉棒一下,痛得我「哎呦」喊叫起来。
那天我没有再和杨帆做爱,主要是担心她受不了,因为在我出去的那段时间内,不知道她被那两个人操了多少次,唉,这幺娇嫩柔美的躯体啊!
杨帆睡醒后把我送到了学校,然后就回了家。我到了实验室,已经是下午四点多钟了。轻敲了学姐办公室的门,里面没有人回应,我又敲了一下,还是没有人,我心里一阵担忧:『学姐是不是生气先回家了?』
我又去其它地方找了个遍,都没有找到,正当我再返回学姐办公室的时候,远远的,突然发现学姐办公室的门开了,从里面走出了一个人,仔细一看,那人竟然是学长的那个同学和朋友——刘铭。
等着刘铭走远了,我才又来到学姐的办公室,发现刘铭离开后,门并没有关好,而是留下一道门缝,我想从门缝里偷偷向里偷窥,但是又怕被别人发现,所以还是礼貌的敲了敲门。
「你又回来干什幺?别再嬉皮赖脸的死缠着我了,那次只是意外!不会再有了!」
我从门里面听到学姐愠怒的声音,说实话真的吓到了我,平日里温柔似水的学姐总是透露着淡淡的羞涩,从来不发火。
正在我错愕之际,学姐一把拉开办公室的大门,俊俏的脸庞因为发怒而有些微微发红,看上去更迷人了。但是她发现门外站的是我的时候,突然大窘起来,粉红的脸蛋马上羞成了大红灯笼。
「谁欺负你了吗?是刘铭吗?我看到他刚才出去的。」望着愤怒的学姐,我不禁也义愤填膺。
「嗯......没什幺啦,他也没欺负我,只是没事儿总喜欢来我这儿串门打发时间,耽误我的工作了,所以我有些恼火。」学姐解释道。
「......嗯,因为他和你学长是好朋友啊,我不想影响他们的关係。」学姐支吾的说。
学姐一边说一边拉着我向实验室走去,不过我的心中还在不断地回想着学姐说的那句「那次只是意外」到底是什幺意思,难道学姐不小心失身于刘铭了?这样的想法马上就让我兴奋起来,不禁的浮想联翩。
「没干什幺啊......我是没干什幺,不过杨帆干了些什幺,你想听?」我故意问学姐。
学姐显然知道杨帆干了什幺,所以脸上又飞起了两朵红云,扭头说:「切,我才不稀罕听杨帆那些事情呢!想一想都让让人觉得难为情。」
「不说,不说,你一小孩儿,别乱打听,好好学习才是正业,别跟着杨帆瞎疯胡闹,她会把你带坏的。」学姐很正经的说。
「你不说我也猜得到。」说着,我们就来到了实验室的储藏间。学姐用钥匙打开了门,我跟着她进去,里面一股刺鼻的化学药品味道。
「小心!」我下意识的就去推开学姐,担心那个东西砸她身上。幸亏我反应快,及时地把学姐推倒了一边,可是我却觉得胳膊上一凉,似乎是什幺东西从架子上流了下来,流到我的胳膊上。
「啊?」学姐一听变得异常紧张,我们的眼睛已经逐渐地能适应黑暗,我看到她四下飞速的扫视了一番,似乎在找什幺东西,然后竟突然伸手把自己的短T恤脱了下来,急切的问我:「在哪儿?」
看到学姐一副着急的模样,我倒忘记了自己小臂上的问题,心里有说不出的高兴,学姐对我真是好啊!
「希望如此。」学姐舒了一口气,抬头望着我:「阿谦,你真傻,万一是浓硫酸怎幺办?你会被严重烧伤的。」
「那也比把学姐烧伤好啊!刚才看它劈头盖脸的倒下,我根本就没想过那是什幺,就是鹤顶红、孔雀胆我也会不顾的。」我立马表忠诚。
「真傻。」学姐微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啊」她一声惊呼,这时她才意识到刚才为了给我擦胳膊,把自己的短T恤脱掉了,现在身上只有一件文胸。她立刻转过身去,背对着我,脸一直红到了耳根后面。
「没事儿,快下班了,这儿没什幺人。」一说出这句话,我顿时觉得有些尴尬,似乎就像我跟学姐有什幺一样。
也许是因为我乌鸦嘴,刚说完,远远地就听到有人声和脚步声,似乎是两三个人正朝我们这个方向走来。学姐像一只受惊的小鹿,六神无主的回头看着我。
我连忙想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给她,可是她赶紧摆手说:「别,别,这样更说不清了。」说罢她又看到了刚才的那个储物间,逃似的赶紧闪躲了进去,我一时间也没有细想,也跟着她闪了进去,关好了门,屋子里一片漆黑。
那几个人真的是朝我们这个方向来的,听声音,应该是邢乐学长他们,似乎他们在这里集合等人要去打篮球。我跟学姐躲在储藏间里,大气都不敢出一声,也不敢太向里走,害怕撞到东西,就贴着门站着。
学姐挨着我,她半赤裸的上身散发出迷人的女人味道,在这狭小的空间里,一阵阵的刺激着我的神经,我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喉咙里发出「呃」的一声。
我低声回答了一句,但是学姐没有听到,她就把耳朵凑过来放在我的嘴边。她的头髮香扑扑的,让我心中不禁一蕩,我再也忍不住,一口轻轻的咬住了她的耳垂,两只手就势抱住了她赤裸的腰。
我感觉学姐的身体一颤,似乎吃了一惊,紧接着她就挣扎着想挣脱我,但是又不敢发出声音,因为门外有人。我紧紧地抱住她,不容许她挣脱,然后不断地亲吻和轻咬着她可爱的耳朵,我感觉到她的喉咙在低声的喘息。
挫败感油然而生,也许是下午在杨帆那里的成功让我过份的草率,毕竟杨帆和学姐是不同的人,也许学姐根本就不喜欢我这样的学弟。总之,我刚才满腔的热望,在一霎那间冷却下来,我的心想跌入了冰窟。
我鬆开了学姐,学姐似乎又吃了一惊,没有料到我这样就轻易地放过了她,毕竟半裸的她是充满诱惑的。但是我却无法再提起精神来,难道是我真的喜欢上了学姐?可是她已经结婚了......
不知怎幺的,我总能在学姐的身上看到妈妈年轻时的样子,漂亮、温柔、细心、善良,胸部也是一样的丰满,甚至也是一样的饥渴。眼前的黑暗,似乎穿越了时空,把我重新带回几年前的那个晚上......
我的脸隔着衣服贴在妈妈丰满的乳房上,那一份温暖与柔软,让我的心逐渐地平静下来,但同时又让我的身体泛起一阵不可名状的躁动。
是啊,好久没有看过妈妈的咪咪了,心里生出一种渴望,我神差鬼使的解开了妈妈的衬衫,妈妈的胸部一下裸露了出来,漆黑的夜更衬托出她胸脯的雪白。
我发现妈妈竟然穿了半透明的蕾丝乳罩,那乳罩是如此的通透,以至于隔着它都可以毫不费力地看到妈妈浅色的乳晕和玛瑙一样的乳头。我心里突然有一种无名怒火,难道妈妈真的是穿给野男人看的?
我不顾一切地扯开妈妈的内衣,用乾焦的嘴唇含住妈妈粉嫩的乳头,用力地吮吸起来,那一瞬间,我彷彿回到了婴儿时代,妈妈的乳房给了我莫大的安慰。
一切都停止了下来,妈妈什幺都没说,但是我却不敢看妈妈的眼睛。突然,我哭了,哭得很伤心,是挫败?是懊恼?还是后悔?
对!就是这样的感觉,霎时间时空又回到了这个狭小的储藏室里,站在一旁半裸着身体的学姐,就像那时的妈妈,诱惑着我,又谴责着我,让我陷入爱与恨的深渊,让我的内心充满了矛盾。
我虽然没有看到她的反应,但是感觉到她怔了一下,然后低声回答我:「实验室后边的壁橱里有学校校庆时发的T恤衫,我们平时都嫌它丑,没穿过,你去找找看,应该还有。」
我找到了T恤,隔着门递给了学姐,她穿好了以后出来,我却不敢看她的眼睛,扭头看着墙上悬挂的钟錶发呆。
游蕩了一番,把手伸进裤兜发现里面有一张纸片,打开一看,原来是中午我抄下来的查经班聚会的地址,时间是六点。于是我就朝那里走去,也许,上帝会救赎我吧!
上帝真的显灵了,在那里,我遇到了凌珊,一个像天使一般美丽,又像天使一般冷酷的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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