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这一幕大战,我双腿发软,从门缝边离开,脑子里一片混乱。轻轻地关上家门,走在小区的道路上,任由晚风拍打着我一片空白的脑袋。
下午,预定出差一个月的我提前完成了任务回到家。事先给家里打了几个电话,没有人接。老婆大概上班去了吧,我也没在意。回到家累坏了,把换下来的衣服胡乱塞进洗衣机,泡一晚明天再洗吧,我得先好好的睡个觉。
来到房间,我一下愣住了,床上一片混乱,墙角的纸篓里也丢满了用过的纸巾。这不是妻子的风格啊,她一向很爱整洁的。当时我也没多想,太累了,我倒床上就睡了。
刚睡没多久,跟我一起出差回来的同事小李就打电话来:「刘哥,一起吃个饭,咱哥俩喝几杯,庆祝一下提前完成任务。」搁下电话我就出门了。
等我吃完晚饭回来,一开门就看见饭厅的桌上摆着残汤剩饭,碗筷是两副。
看样子是吃完了没收拾。正愕然,耳边就听见卧室传来一些奇怪的声音,我蹑手蹑脚地凑近没有关牢的房门口往里看,这一看不要紧,好悬没把我气死。
颜玉是单位上着名的大美人,当初追她的人很多,而她也换过不少男友,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而且是在她又一次失恋时才趁虚而入把她拿下的,今年年初我们才完的婚。
现在这个千辛万苦追回来的大美人却趴在一个糟老头的胯下,用她那鲜艳欲滴的娇美红唇包裹着老情夫那根黑不溜秋的老肉棒,卖力地吞吐着,我能不心痛吗?要知道,这样的服务她连我这个丈夫都没有给过。
也许是药开始发挥效力了,老胡再也沉不住气了,喘着粗气对颜玉说:「美人儿,快来吧,我忍不住了......」说罢往床上一躺。
颜玉却有意要熬着他,并没有急于跟他合体,而是站在老胡两腿之间,用小巧玲珑的玉足拨弄着他的肉棒。粉雕玉琢一般的脚趾头在龟头上轻轻地点着,时而用大脚趾按在马眼上轻揉,将马眼渗出的透明液体涂抹在棍身上。
雪白的骑士,倒是有点像我在性吧的名字chunbaiqishi,我自嘲道。
姦夫淫妇渐入佳境了,颜玉俯下身子,双手捧着老胡的脸,在他脸上胡乱的亲吻着,气喘吁吁地娇吟:「老宝贝儿......老宝贝儿......你插得好深呀......你要插死你心爱的小宝贝儿吗......」
颜玉娇滴滴地在老胡耳边叫了声:「老公,你的小宝贝儿好喜欢你这样插人家,每次都顶到人家的花芯麻麻的。」听了这样的淫声浪语,老胡更加埋头苦干起来。
可毕竟是老了,抽插了数百下之后老胡就体力不支了,颜玉见他速度慢了下来,赶紧翻身上马,重新当起了「纯白骑士」,熟练地驾驭着胯下那匹老马。
週六,原定下午要跑一趟广州的,结果客户临时取消了订单,公司通知我回家待命。
也好,自打几天前无意中发现了娇妻颜玉偷汉子开始,我的精神就一直很恍惚,昨晚又闷了自己一瓶白兰地,到现在宿醉还未消。
电脑屏幕上,一个QQ对话框开启着。屏保还未启动,看样子颜玉刚浴室没多久。她很爱乾净,洗一次澡没有半个小时出不来,如果洗完还要泡一泡浴缸,那最起码也得花一个小时。
我缓步走到电脑桌前,很随意地瞥了一眼QQ聊天内容。这一看不打紧,我的心彷彿被人掏出来扔进了滚烫的油锅,迅速收缩成一团。
看到这里,我痛心之余还有些讶异,很明显老婆的姦夫不止一人!这个小虫又是什幺货色?带着满脑子疑问,我点开了「消息记录」,查看之前的聊天消息。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颜玉跟这个小虫的聊天记录竟然多达73页!随便往上翻了几页,映入眼帘的一句句淫言浪语彷彿一支支利箭刺入我紧缩的胸口。
玉儿:他要跑一趟郴州,下週一才回来玉儿:大老公也出差了,整个週末我一个人无聊死了小虫:敢情我是去补漏的啊?
玉儿:那你快来,限你20分钟内到某年某月某日小虫:在吗在吗在吗玉儿:你要死啊?做什幺?
小虫:都想,又不敢打你手机玉儿:不是说好了有什幺事上Q联繫吗,打我手机,让我哪个老公知道了你都给我吃不了兜着走小虫:什幺时候有空?
玉儿:跟我老公不会这样玉儿: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幺会喜欢跟他做爱......可能我自幼丧父,有点恋父情结吧玉儿:在公司,他一直蛮照顾我的,向父亲对女儿一样的小虫:你爱他吗?
玉儿:也许......有点吧......小虫:爱你老公多点还是爱他多点?
玉儿:当然了,试过一次,半个多月都没机会跟他做爱,好不容易我老公出差了,他迫不及待地跑过来,一进门就脱下裤子把早已翘得半天高的老鸡巴硬塞进我嘴里,那一次......小虫:怎样怎样?
我只觉得胸腔里有一团热气直往喉头上涌,脑子里一片空白,两眼呆滞地盯着屏幕,手指机械地操纵着滑鼠,翻看着那些堪比黄色小说的聊天记录。
某年某月某日玉儿:昨晚回去睡的香吗?这幺早就起来上网了小虫:倒头就睡了,太累了!
玉儿:讨厌讨厌讨厌,不许你说~玉儿:不戴套的感觉怎样?舒服吗?
玉儿:傻呀你,我有药啊小虫:吃多了不好,以后说不定就没的生了玉儿:应该不会吧小虫:跟那老家伙做也不戴套?
这个算盘打得好像有点天真无邪。不过时间紧迫,容不得我细细思量,出了卧室我就穿过走廊来到我专用的书房,扭开门把侧身闪了进去,顺手又把门带上。
虽然说是书房,可我也不是作家,书柜上摆的绝大部分都是我的武侠小说和颜玉的言情小说。当初装修时设计这幺一个书房,是为我们将来的孩子準备的。
我坐在老闆凳上,双脚往电脑桌上一搁,点着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颜玉啊颜玉,我哪点对不住你,你背着我偷人?是我鸡巴不够大,还是不够持久?
我一年到头全国各地到处跑,辛辛苦苦赚钱是为了什幺?还不是为了这个家,为了让你生活得更好更滋润?可你倒好,对我报之以绿帽。
一支烟抽完,就觉得头越来越沉,我脖子往后一仰,后脑勺枕着椅背,闭上双眼假寐起来。
等我再次睁开眼睛时,屋子里已是伸手不见五指。我竟然睡过去了,连续几日没有休息好,实在是太疲倦了。
从胸前的口袋里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20:43。站起来刚要伸个懒腰,忽然想起来,我是守在这里捉姦的!定了定神,我几步踱到门后,将耳朵贴在门闆上,细细聆听外面的动静。
什幺也没听到。外面好像没人。难道老胡没来?或者,他们出去了?我屏息凝神握住门把轻轻扳开,悄无声息地把门打开一条缝,瞇着眼向外张望。
门外是一片漆黑。我把头伸出去左右看了看,发现走廊尽头拐角处有光影,是主卧室发出的灯光。侧耳倾听时,隐约有些悉悉索索的声音。
我出了房门,缓缓地向走廊尽头蹑足而行。主卧的房门与走廊呈L形,通过走廊后往左拐大约两米处就是主卧的房门。正对房门的就是我那宽1米8的大床。
床头上方的墙壁上,挂着我和颜玉的结婚照。身穿雪白婚纱的她,宛如圣洁的天使,鹅蛋形的玉颜似笑非笑,落落大方又不失矜持,美目流眄,顾盼生辉。
不,那是一条毒蛇,此刻它就像一条死而未僵的毒蛇,半硬不硬地摊在他的小腹上,随时等待着进攻时机,一旦时机成熟它就会将自己体内浓浓的毒汁注入我娇妻那妩媚的花心深处!
颜玉啊颜玉,我的妻!你会中毒的!你会被那毒蛇的毒汁杀死!快住手吧!
如此一来,娇妻身上最神秘最销魂的私处,像一朵绽放的艳丽玫瑰,盛开在老姦夫脸上不到三公分的地方,由于双腿极力张开,两瓣粉红的小阴唇就像一张嗷嗷待哺的饥渴小嘴般随呼吸翕张着。
这娇嫩小嘴的正下方,是老胡那长满焦黄闆牙的嘴,这张令人噁心的嘴此时也张开着,难道他要喝我老婆的尿幺?我好奇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却完全忘记了自己要做的事。
「讨厌嘛......要人家做这幺丢脸的事情......」妻子娇嗔道,同时柳腰肥臀不停地左右摇摆。
老胡喉头一动一动的,嚥了几口唾沫,说道:「小宝贝儿,你这桃源洞,不管看几次都看不腻,真美!我肏过的屄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却没有一个比得上你......」说罢伸出舌头顺着嫣红的肉缝由下到上扫了几扫。
我就是太尊重你的隐私权了,从来没有翻看过你的日记和QQ聊天记录,才会被你瞒得这幺苦。往后我会多多注意的,我会全方位地监视你的一举一动。
老胡连连用手拍打着妻子的肥臀,表示投降。妻子嗔道:「说,以后还敢不敢了?」老胡拚命摇了摇头,妻子才从他脸上蹲起,俯下头得意地看着气喘吁吁的老胡。
「好我的宝贝诶,你想憋死你老公啊?」「谁让你偷看我日记来着,那是我最私密的东西。」「确实私密啊,你写得都很细腻很露骨~」「死鬼!还说......」
妻子肥臀作势又欲往下压,老胡连忙告饶:「好宝贝,老公下次不敢了,我也是无意中看见的嘛,那天你去洗澡了,日记本放在桌上没收,我等你等得无聊就拿起来翻了一下......」
妻子的日记锁在梳妆台的抽屉里,好像还不止一本。而抽屉的钥匙就在梳妆台上的花瓶内,我又一次无意中看见她锁好抽屉后把钥匙塞了进去。
「哼!我才不上当呢,待会儿你又来吻我,我不是要把自己的尿喝回去?」「嘻嘻,就知道老婆不捨得让我喝尿,来来来,春宵苦短,别浪费时间了,快让老公喝下你的阴精吧~」说着话,就伸手去摸颜玉的花瓣。
随着颜玉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粉嫩肉洞中一线晶莹剔透的玉露像蜘蛛丝般缓缓垂下,粘连不断地落入老胡的嘴里。他贪婪地吞嚥着美少妇体内分泌出的甘美汁液,同时下体半死不活的毒蛇开始挣扎着想要抬起那丑陋的头部。
「老公......小浪屄的浪水好喝吗......」妻子的玉手加快了动作,蜜汁源源不断地分泌出来,滴入老胡嘴里。
颜玉的手好像装了震动装置,高速地扣挖着自己的小穴,淫水四处飞溅,弄的老胡满脸都是,洁白无暇的玉背剧烈起伏着,看得出来呼吸很急促。
「老公......老公......舔一下老婆的浪屄......老婆快要洩了......」老胡闻言,连忙半抬起脑袋,伸出长长的舌头,舌尖灵活地挑逗着颜玉娇嫩的小红豆。
也许是在享受高潮的余韵,娇妻颜玉肥白的大屁股仍在缓缓地挺耸,小肉洞跟老姦夫的臭嘴热吻在一起。
不知何时,我感觉被龟头顶起的内裤一片湿润,这种感觉让我很不好受,于是我自然而然地落下了裤链,将早已怒耸的慾望之棒解放出来。
与此同时,我看见老姦夫那半死不活的肉棒也已经完全硬挺,果然如颜玉在QQ上所说的,粗长过人,没有18厘米差不多,龟头如同小鸡蛋大小,泛着紫红色的光泽,棒身上环绕着几条暴突的青筋,看上去非常有力。
颜玉媚笑道:「这还差不多,你要是有了我还敢在外面偷吃,看我不切掉你这条惹祸的根苗拿去餵狗!」说罢玉手用力一攥,老胡疼得「雪雪」地抽冷气,连连告饶。
「还愣着干什幺,不想要老婆的小骚穴了?」这一句话犹如慈禧太后的懿旨,老胡顿时精神抖擞,将颜玉两条修长圆润的如雪玉腿分开,迫不及待地把紫涨的龟头抵在那娇嫩的肉洞口上。
而那年近花甲的姦夫老胡,将自己硕大的龟头抵在美少妇娇柔的肉洞口之后,便一动也不动了,彷彿在做冲刺前的蓄力準备,深深地吸了几口气。
躲在门外阴影处,优柔寡断、懦弱无能且深感自己可能是有一点淫妻癖的我,只觉得彷彿连都时间凝固在这一刻了,老姦夫跪趴在我那美娇妻玉体上蓄势待发的这一画面,在我脑海中烙下了永远无法磨灭的印记。
心痛之余又有种莫名的兴奋,複杂的情感让我无所适从,耳中只听得自己的心「扑通扑通」如擂鼓般剧烈跳动着,膨胀着。
终于,我的美娇妻打破了这个几欲令人窒息的僵局,她只消一句话,便轻而易举地打破了这个僵局。
18厘米的粗长肉棒艰难地向着紧窄肉穴的深处挺进,最后完全没入美少妇湿滑的阴道里。
我实在是想不到平日里高雅矜持的娇妻那娇艳欲滴的红唇中会迸出如此下流的词句。只觉一阵头晕目眩,连忙扶住墙壁才稳住身子。在众人面前的淑女,与在姦夫面前的淫妇,这两个形象反差太大了,我简直有些接受不了。
老胡开始来回地挺动他的瘦削的臀部,粗大的肉棒每次拔出时,都将洞壁的嫩肉带的翻捲出来,颜玉方才高潮后残留在阴道内的阴精被挤压成白花花的泡沫,沾满了两人正在激烈交合的生殖器。
老胡今晚好像拼了老命,屁股飞快地起伏着,每次插入都必定全根没入,直抵花心,硕大的卵袋「劈里啪啦」地拍打在颜玉的粉臀上,雪白的肥臀不多时便泛起了红晕。
果然,颜玉被老胡肏得亲爹亲老公地乱叫,动情地搂住老胡的脖子,将鲜艳欲滴的红唇印到老胡那臭烘烘的大嘴上热吻着,并主动将柔软的香舌伸进去任老胡吸吮。
两段雪白的小腿架在老胡肩头,一双玉足的淡红足底朝天,随着他的抽插前后颤动,这样的画面,连我这个被戴了绿帽的丈夫都觉得无比刺激,手不由得伸到胯下握住自己的肉棒套弄起来。
老胡说话的声音都有点扭曲,看样子是在硬憋着那股劲,不让自己那幺快就结束战斗。可是美少妇温暖的子宫里那种紧裹着龟头吸吮的快感,又让他无法停止自己抽插的动作。
老胡在最后关头声嘶力竭地吼起来,类似某种家畜挨了刀子的叫声。屁股最后奋力冲刺了数十下,便用力抵住颜玉的身体,全身像是打摆子一般颤抖起来。
「好烫......好多哦......老公......」颜玉的肥臀努力地向上挺起,承受着老胡浓浊精液的浇灌,玉手仍不断地搓揉老胡那随着射精动作而跳动的卵袋,彷彿要将里面的存货通通挤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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