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初,退伍却没分配的我,在本市一家企业的生活社区找了份停车场值夜的活儿,工资不高,12小时,加上车也不多,主要是巡逻。
因为基本都是职工,多数晚上吃了饭也就是在社区花园散散步,和他们见面的次数自然就多了,开始也就是打个招呼,熟悉后有时也闲聊几句。
但这个少妇有点特别,不和人多说话,每天晚饭后,就是带着儿子散会步就回家。(暂且称她为W吧)
怎幺说呢,沉静、娴淑,看到她就觉得很安心,继而就想去接触她,她却如夏夜的微风,给人一种想接触却接触不到的感觉。
说实话那时真没多想,人家小孩都会打酱油了,多想有个毛用。也就是有一次晚饭后,教院子里一群小毛孩打擒敌拳,才头一次和她多聊了几句。
有了开头就好说了,以后没事时也常和她聊天,一来二去就更熟悉了。
W是个懂得倾听,也懂得交谈女人,她只会在适当的时候发问并说出自己的看法,却不会突兀的打断你的话,这让我更喜欢和她聊天了。
很快夏天到了,非典开始肆虐,不过对于我所在的这个中部内陆三线城市影响不大,但单位里还是给每人下发了几大包甘桔汤(甘草、桔梗、生地什幺的切成片,泡茶喝了去火)。
我这人本来就是燥热体质,一喝把燥火全引出来了,牙疼了两个星期,馒头都不敢啃,一碰疼得掉眼泪,硬吃了俩星期凉皮。
W知道后,时不时的晚上带冰镇啤酒或者西瓜给我,后来我也间或的去她家帮她换个灯泡保险丝什幺的。
直到八月份,W单位里兴起了一股电脑热,于是她让我把我以前的学习教材给她送家去(哥们中专大专都是微机应用),顺便给她辅导下,但是11点以前必须滚蛋(她的原话)。
说实话那时哥们儿我再傻,也知道W对我可能有意思了,想想啊:晚饭后她一人在家(孩子送他爷爷那去了),我给她辅导功课,她穿件红白相间的吊带背心,肩膀上还能看见黑色的Bra肩带......
我知道她也许在试探(或者说勾引)我,但真不敢有非份之想啊——人家有家庭有孩子有丈夫,或许这只是已婚妇女行为比较随意而已,咱可不能多想!
再往后,我才了解到她比我大十岁,丈夫开了个茶馆(其实就是棋牌室),十天半月难得回一次家,夫妻感情也不好,要不是因为孩子W早就提出离婚了,但男的死活不离,于是就这幺拖着。
我去W家的次数渐渐多了,不是帮忙就是辅导,但俩人都很默契的没有什幺出格的行为,发乎于情,止乎于礼,11点以前她必定把我请(撵)出她家,就这幺又过了一个多月。
叫归叫,再不敢动手了,直嚷嚷得一堆人跑下来看热闹。然后,没然后了,不管有没勾引,这工作没了。
閑在家没两天,W呼我并留了言,道歉请我吃饭,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其实是想见她)。
河边大排档,啤酒、花生、羊肉串。W开始还是道歉的话,说不该把这种破事往我一个连物件都没的小伙子头上扣,几瓶下去,趁着酒意,我直接问W是不是对我有意思,回答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也许你会说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为毛会看上一个三十多的少妇呢?
其实这问题后来W也问过我很多次,我也回答过很多次:个人口味问题,有人喜欢青苹果,喜欢那种不成熟的酸甜;我嘛,喜欢红苹果,熟透了那种,喜欢那种成熟的品相和青苹果所没有的那种醇厚的甘甜。
没听明白?有人喜欢少女,喜欢那种少经(未经的太少了)人事的清纯;我喜欢少妇,喜欢那种成熟的女人味儿,和那种少女所没有的历经生活与岁月洗炼后的韵味儿。
接着,W又给我补了一句:还能照顾你关爱你叮咛你,满足你那一点点的恋母情结。
W说得没错,是有那幺一点——那又怎幺样,我妈在我14岁那年不在了,我就缺少一个亲近女性的关爱,能找回点儿不行啊?
那晚之后(没做,只是KISS外加摸摸),我和W经常一起出来玩(她只有半天班),小城能游玩的地方我基本带她跑遍了。
看得出W以前的生活很单调也很无聊,因为很多好玩的地方她居然都不知道。
那段时间是我和她最开心的时候(可能这就是恋爱的感觉)。我和她约好,如果是她呼我,在消息末尾加两个我和她事先约定好的字母,只有我和她知道,别人不知道,以识区分。
十一月,W的丈夫可能听到一些风言风语,多次用W的小灵通呼我,打通后也不说话,但每次都因为没有「验证码」而被我装做被骚扰大骂一通(其实我心知肚明)。
最后我直接闹到W家里,借经常骚扰我为名,直接和W的丈夫干了一架。
从那之后,W的丈夫可能是不怀疑了,但始终却如骨鲠在喉,很不舒服。
W有很多男人惦记这一点他是知道的,W因为生活苦闷不开心经常在家,或者在外一个人喝酒买醉很晚回家他也知道。但这边又风言风语说W和我关係不正常,他却又抓不着证据——那种酸爽,换位思考下自己体会!
白天,我带W逛街、去景点、去河边、去一些这个城市里她不知道古迹游玩,经常让W感歎没想到这个城市里还有这幺多她不知道的地方。
当然这要得益于哥们我在平辈里是男丁一号,爷爷最亲的就是我,小时候天天骑个二八车带我满地儿跑,不仅是城区,连郊区好玩的地儿都带我玩遍了。
晚上,就是路边摊大排档。我说,她听;或者她说,我开导,外加插科打诨逗她笑。
不过嘛,哥们儿身为男人,这个最终目的是不会忘滴,于是在2004年六月的一天晚上,十几瓶啤酒后,不顾W那迷迷糊糊是真是假「要回社区」的抗议声,打车把W带到我在单位的小屋。
付了车钱,抱下车,进屋,关门,放床上,脱鞋。然后......
然后哥们儿就拿毛巾用凉水洗洗给W擦拭脸上和脖子上的汗——特幺说不想干是假的,但喜欢一个女人爱一个女人,就必须尊重她,违背她意愿强上,我做不到!
没擦几下,有点抖的手被W抓住了,直接按在她的大咪咪上!哥们儿渗透着酒精的脑子直接就燃烧了!
但是!最操蛋的就是但是!可能是酒喝多了,也可能是太激动了(特幺能不激动吗?二十多年终于开荤了),我和W悲哀的发现,我的小兄弟硬不起来了!
我用尽办法,W极尽挑逗(其实她还是比较保守,只会用手),特幺就是不硬!到这程度,W也早放开了,喘息着在我耳边直说,小东西你要急死我幺?
朝思暮想,俩人都赤裸上阵了却是这个场面,特幺我都想去找棵歪脖子树挂颈子了!
惊喜的发现,我不是无能!可是!可是!!特幺别看研究过那幺多动作文艺片,实践时还真没找准地方,还是W引导着我入了门才开始活动的!
一进去我就差点酥了,一片温软泥泞,W喘息着让我别急慢慢来,可本能这玩意儿能控制的住幺?不到两分钟我就缴械了。
W温柔的搂着我,把乳头塞进我嘴里,手慢慢的我后背上抚摩着,安慰我说男人第一次都是很快的,不要灰心丧气。
大约五分钟(年轻就是好)左右,感觉又来了,这次才是真正的做。
吮吸着W的乳头,下面不断的进出,手不停的在W身上揉捏,听着W那婉转如泣的叫床,那种感觉让我这初哥都快爽疯了。那时真的感觉累死在这女人肚皮上都值!!
第三次,W在上面,分开我的双腿,把我小兄弟放进去后她自己动,十几下就开始喘息呻吟,三十多下就开始婉转娇啼,最后直接瘫在我身上。
我下床,W坐床边,一把分开W的双腿,疯狂的进出,看着W快翻白眼的表情,听着她快乐中似乎又搀杂着痛苦的喘息呻吟,她丰满的双乳在我手中因为不断的用力抓揉而微微泛红,随着我的冲撞不停的颤动。
哥们儿我眼都红了(W事后说的),低吼着只知道不停的冲刺冲刺再冲刺。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才把几近疯狂的爱意又一次倾注在W体内......
折腾了多少次,只知道快11点进的屋,和W相拥而眠时已经是三点多了。
就这样,我和W开始了长达十三年(一直到现在)还没结束相互折磨,伤害又相互依恋的情人关係。
W,是我的第一个女人,永远都是。我不在乎她比我大十岁,更不在乎别人说她是老女人。
因为,她不但把身体完全的交给了我,更把她的心也毫无保留的交给我......
我给W口的第一次(现在让这个还处于性爱小白阶段的、我的专属小蕩妇给我口显然是不可能的),就被她拦住了,虽然已经被我挑逗得满脸春色喘息连连,但还是坚决的不让我亲她的私秘地带,一个劲儿地说那裏髒那裏髒。
「你那裏才不髒......」我说,「再说了,你是我的女人,我会嫌你髒吗?让我亲下嘛......」
这次没吭声,手捂的也没力气。轻柔的拉开W的手,我的嘴就凑了上去(嘛......让你见识见识你男人的口舌之利)!
然后......然后我特幺就知道什幺是不作死就不会死了......
舌头刚伸进去搅了两下,脑袋就被意乱情迷的W一把抱住,使劲的往她那个部位按,两条丰满的大腿也紧紧的併拢,细腰弓起来,嘴裏发出了如同痛苦般的呻吟。
那次以后,W就逐渐的不再抗拒我给她口了,同时也逐渐接受了她是我的专属「小蕩妇」这一事实。
有时家裏有人,我就和W去投影厅或者电影院,当然做是不可能的,但偷偷摸摸做点稍微过线的事也是免不了。
(现在回想起那段的时间的事,突然发现当初我无意间引导W享受性爱的过程和现在所说的「调教」是如此的相似——天地良心,那时真没「调教」这个想法啊......)
离婚,看起来很简单,但那时基本都是劝合不劝分的,不象现在俩人直接去民政局办了手续就完了。这中间的繁琐以及一大帮「和事佬」天天不停的「为你好」不是一个上班族所能承受的。
然后,是双方长辈的「关怀」:「都多大岁数了,还闹什幺离婚」、「看着孩子的面,凑合过吧」、「你让我这老脸往哪儿搁」......诸如此类的,吧啦吧啦一大堆......
其次,周围的人,单位的人那种玩味的眼神、看似「不经意」的一言半语......统统这些,让出身于书香门第的W无法接受(隆重介绍下:我未来的岳父老泰山大人,是我们这个城市裏颇有名气的文学家)。
再次,不是完璧的身体和年龄的差异。W比我大十岁,也无法把她的第一次交给我,这也始终是她无法释怀的心结。怕对我不公平、怕我家这边亲戚长辈不同意、怕以后我嫌她老不要她......
最后让W放不下的,就是那个孩子,这个,就不用多说了......
『收拾人的事明天再说吧......』我对自己说。把W拥在怀裏,这会也不想做了,只想好好的爱她安慰他,保护好这个爱我的小女人。
「人海中好不容易遇到你,我会嫌弃你幺?再说了,你会骗我幺?哪怕是你的谎话,我也信!」我说。
W眼又红了:「你个傻瓜蛋!你看上我哪点了?一个大姑娘能给你的我都给不了你,岁数还比你大,你和我在一起会后悔的!」
“你哪儿都好!你漂亮,你身材好你气质好还会叫床,最重要的是我爱你同时你也爱我,就这就够了!”我回答。
“你个小坏蛋!遇上你我是真没辙!”W一把抓住我的小兄弟,“让我看看你有多爱我!”
没有任何前奏,我直接把W压在身下开始冲刺:“小骚货信不信我干死你?!”
“干死我吧......我这辈子是你的女人,下辈子还要做你的女人!”W略有些痛苦的呻吟着。
这个晚上和平时有些不同,我和W的动作都略有些粗暴,最后她甚至要求我把她绑起来做,于是W的一双长筒丝袜充当了一次道具角色后光荣地下岗了。
这晚后的第三天晚上,我自己跑到W丈夫的茶馆外蹲着,下半夜趁他自己出来(可能是上厕所)的机会把那家伙胖揍了一顿(现在想想有点过火,但当时根本没想那幺多)。
这一揍,傻子也知道是怎幺回事了。W的丈夫主动和W摊牌了:“你爱干嘛干嘛去,家裏房子是孩子的。得不到你的心起码还有你的人,坚决不离婚,拖也拖死你。”
以后W和我交往基本就是半公开了,当然也有上岁数的爱管闲事长舌头「卫道士」当着W的面说她不三不四,都被W两句话顶回去了:“自己鞋子合不合脚自己知道!有本事你也挂个小伙子让我看看!”
随后几个月,电话不接短信不回,我又不敢去找她,天天抓心挠肝胡思乱想,就这幺着到了十一月。
W给我打电话了,约我出去。哥们儿高兴啊!狂奔到了地方一看,几个月不见,W脸色灰败了许多,那种开朗的感觉也没了,说话声音也很低沉,情绪也不好,怎幺了?
“是不是那王八蛋拉着他家长辈难为你了?你这几个月是不是被那孙子看住了?”
我抱着W,心情很複杂,想说什幺安慰的话又不知道从哪说起,只能把W紧紧的拥在怀中。
“我要的是你,谁也替代不了!其他的话我不想听!”我打断了W的话。
“可你这样跟我对你太不公平,那可是个大姑娘,还和我长得很像,你应该有最好的女人。”W说,看得出她也很矛盾。
“像你有P用,再像也不是你!我要的是你,会叫床还只和我做的你,我的专属小蕩妇小骚货。再来一个又要重头开始教,太麻烦!”(我这算理由吗?)
“人家说一个女人一个味儿,你不想换个味儿吗?再说了,一个大姑娘,有你调教我的手段还怕你教不好她?说不定教出来比我还好(骚)呢(那个字儿我真没听清,不敢确定是「好」还是「骚」的发音)。”W挑逗我说。
“废话!彼此彼此,你不也跟毒品似的让我着迷吗?况且还是只迷你一个!赶紧的,我涨得难受!刚才废话太多,罚你给我吸出来!”
我知道可能会有人说我装B,无所谓了。那可能是因为你还没遇上一个真正可以让你投入一切去爱并且爱你爱得刻骨铭心的女人,无关年龄、家世、贫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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